迟鹰没放过她,宛如福尔摩斯一般,手伸过来插起了她的发丝,往上一撩,将她脖颈一整个展露了出来。
苏渺的心颤抖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苏渺一直忍着不哭,因为眼泪就意味着柔弱,意味着屈服。
破碎到几乎无法修复。
“我家。”
“你别问了。”苏渺稍稍平复了一些,“我不想惹事。”
苏渺也不再耽误,起身上了车。
他一只手虚捧着她的肩胛骨,侧开脸,沉声道:“绝对安全。”
迟鹰脸色顷刻间垮了下来,生硬地问:“怎么回事?”
他这才好好地注目打量起她来,不仅是脖颈上,还有左脸颊,好像有一片被指甲剜过的痕迹,很明显的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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