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我怕疼。”
但…她还是怕死了。
他将擦拭了伤口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没好气地说:“原来你知道疼。”
少年拉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将她用力拉回来,“答案是…任何情况,都不会。”
小椅子显然不适合他接近一米九的身高,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只能敞开着,迎着她,打开了药水盖子。
她越是这样,缠绕着迟鹰心里的那根线,就越是收紧,越来越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嗯。”
酒精还是刺激到了伤口,苏渺疼得身形直抽抽,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再可怜,它也只是个机器。”
迟鹰脚步猛地一滞,凛风般的眼神扫向了那两个谈闲天的男生:“哪个班的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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