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沅撇嘴:“有啥不一样嘛。”
秦思沅连忙闭嘴,她就是泼辣的性子,有时候脾气上来了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秦斯阳点了点头。
秦思沅望向了兄长,却见他眼底泛着从来没见过的神情,很陌生——
“迟鹰出生的时候,并不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所以你知道他为什么处处维护苏渺了。”秦斯阳抬头望着天窗泄入的柔和夕阳,“他在那姑娘身上,看到了曾经那个无比渴望挣脱的自己,他有多爱自己,就有多心疼她。”
她点头,随即又道:“但你是我亲哥哥啊,你不帮我帮谁。他又是她的什么人嘛,凭啥帮她。”
“首先,不要再贱人贱人地喊。其次,不要再骂人了,尤其不要当着迟鹰的面说脏话…”
他谁都不信任。
“恰好C城是他爷爷曾经打拼过的地方,九十年代迟老爷子就是朝天门码头上做生意发的家,挣下这万贯家财。迟鹰选择独自来C城,也是下了决心要为自己挣一个光明远大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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