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脱不开,于是只能逃避他。
驱逐不掉的恶心,她不受控制地又开始反复揉搓碰过他的手,皮肤发红发痛,丝丝传来的痛感让她平静下来不少,今昭自虐般开始抠着自己的肌肤,抓破出血,疼痛勉强转移注意力。
再没过多久,今昭他们就搬走了。
她额头抵在他身前,身体前倾,毯子从头上滑落,露出柔软凌乱的发顶,一丝光亮泄进来。
沙发上的人呈现的是一种防备的姿态,双手紧抱住膝盖,无意识缩着身子,偏头望向别处。
门铃响起时,她有片刻的错觉产生,仿佛是那个男人到来,她心中甚至有种解脱般的快感,今昭抓起一旁刀片。
“提前下课了。”
沙发旁,放着医药箱,里头碘酒正打开搁在茶几上。
就这样持续了大半个月,某天,今昭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
今昭坐在沙发上,周北屿在她对面,手里拿着棉签,另只手握着她的手,低头。
穿着校服的少年,英俊明朗,那双清冷秀丽的眼睛静静凝视着她,在皎皎月色下,仿佛寒霜洗涤,驱逐她内心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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