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他出门,目送着少年身影在黑夜中渐渐走远,直至彻底融入夜色里。
她终于起身,抱着怀里抱枕回到了卧室。
她从背后俯身,紧咬牙,靠近他耳边,一字一句倾吐着恨意。
两人往公交站台走,一前一后,今昭忍不住道,“你不用每天过来,难道还能跟着我一辈子吗?”
他丝毫不避讳让她发现,跟在她身后,明目张胆,更像是一种老鹰捉小鸡似的戏谑,以强者的那一方对弱小的玩闹追逐。
她呼吸无意识静止,目光直直望向窗外,玻璃上呈现的模糊投影,隐约能看到那个男人,就在她斜后方。
他耳边嗡响,浑身发颤,脖间的疼痛压迫迫使他用力仰起头,声音微抖。
盛风开始形影不离地跟了她几天,每到点蹲守在校门口,就连保安都注意到他,某天终于忍不住盘问了起来。
黑夜里,房子灯火通明,夜晚的温度依旧温暖宜人。
这里距离翡翠山湖还有一站距离,老城和新区的交界,旧街小巷犹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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