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修理了老腊肉,回去后拿到了一笔赏金。
老腊肉越听越糊涂了。
此时的窦大奎,哪里还有当年半点风光?
人穷志短。
老腊肉也不多说,掏出了一叠钱,抽出几张放到了他的身上:“当年,是谁让你们来打我的?”
屋子里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
重要的是,那个“上面的人”,为什么不让自己死?
自己得罪了谁不重要。
窦大奎努力辨认了好久,摇了摇头。
整个人蜷缩在一块破木板上,两眼无神。
“窦大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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