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在外面得罪了谁？
黄泰宁把几张纸放到了孟绍原的办公桌上。
可就在不久前，我得到了我的弟弟，在前线和日军激战阵亡的消息，我惭愧，我不是人，我背叛了国家和民族……”
天亮后，警察这才姗姗来迟。
纸张上，是赵希东的一份自首信：
“这封自首书应该是真的，写的非常详细。”黄泰宁很快说出了自己的判断：“如果是临时准备的，不可能写这么多。
“报告。”
……
“死者叫赵希东，我们在他枕头底下发现了这个。”
尖利的叫声，在赵公馆里响起。
黄泰宁一个立正：“职部能和处长一起共事，那是职部莫大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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