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嘉石接口说道:“桥口仓库主任辛宜耀,两个副主任彭越、朱绍奇,乃至仓管员刘友等等,全部屁股上都不干净。
光是国家重要物资棉花,他们就敢以次充好,倒买倒卖,以至于前线将士冬装里全是空的,这是在谋杀前线将士的生命啊!
当时我就是顺着这条线查下去的,眼看就要水落石出了,可忽然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费嘉石个人声誉无所谓,可他们是在犯罪,是在帮助敌人打败我们的军队!”
他说的满脸通红,青筋直暴。
“你太急了,这种案子他们身后一定有高层参与到了其中。”孟绍原冷笑着说道:“诬告你强尖的那个女人是谁?”
“叫鲁雅彤。”这个名字,费嘉石这辈子都忘不了:“我是见过她一次,后来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有关于桥口仓库的重要线索要告诉我。
我赶到了约定地点,但却没有能够见到鲁雅彤,随即到了第二天,我就被诬告成昨天强尖了鲁雅彤。关键是,鲁雅彤居然能够准确的说出我左大腿内侧有块胎记。而这也是给我定罪的主要证据!”
“要做到这点不难。”孟绍原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费先生,你继续查,但你现在不是孤军奋战,有我全力协助你。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你的办公地点暂时定在这里,我再给你配备两名助手兼保镖。不过,我现在的身份,是个已经死去的犯人,不能公开露面,只能秘密查案,只怕委屈你了。”
“我个人的荣辱算不得什么。”费嘉石却并不在意:“只要能够把桥口仓库的案子查清,让那些人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我就算把牢底坐穿,也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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