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心怀不轨的客人,她也见得多了。
脸上带笑,嘴上敷衍,心里却狠狠的“呸”一声。
孟绍原“哦”了一声,从牛皮袋里拿出手枪,拉动了一下枪栓。
人呢,老实本分,老婆死后,一直独居,也没孩子。我和他说了,人家也不嫌弃对方船女身份,愿意和她好好的过日子。”
既然和席晓月有缘相识,他心里也就琢磨开了。
高英澜随即又说道:“那人叫沈同河,以前是个苦力,后来运气好,得到东家赏识,给了他一笔钱,在广州做点小买卖。
然后,他搅拌了一下咖啡:“今晚八点,关帝庙。”
他便把这事拜托给了他。
里面,放了一把手枪,两个弹匣。
“好,那就让你费心了。”
无非是一个手里有两个钱的登徒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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