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喝醉了,杭三娘也一早就起来了。
该流的泪,昨天,都已经流完了。
他沉默了一会:“我也不知道。也许那时候我死了也说不定。”
她什么分别的话都没说。
她笑得很开心。
她像一个真正的妻子那样,服侍着孟绍原起床,帮他穿好衣服,为他准备好早饭。
双喜临门,这不得好好庆祝一下。
……
杭三娘的这个少校,也不在任何编制上。
“留下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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