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卓不暇思索：“军统上海潜伏特工名单，一共十五个。”
“就这价，不还价！”
孟绍原心里一惊，但却不动声色：“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靠角落的位置，坐着一个端着一杯啤酒的男人。
老卓接口说道：“要重庆的、南京的、上海的、还是日本人那里的？”
“要了。”
孟绍原也客气的回应了一声。
等到他一离开，孟绍原打开公文袋，才看了几眼，冷汗淋漓。十五名潜伏特工，有十二名都是自己一手安排的。
可是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是客客气气和他打声招呼。
“我做买卖，最公道。”老卓似乎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问：“我先免费提供给你一个名字。康博文，上海正喜面粉厂总经理，和日本人的关系很好，但他其实是军统潜伏特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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