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5点,他走到院子里练习了半小时的剑道。
他多希望在自己练习剑道的时候,站在自己面前的对手是孟绍原?
他的耳朵是被孟绍原废的,他做男人的权利,同样是被孟绍原废掉的。
但他一点都不怨恨。
敌对之间,本来就是你死我活。
容情?
那简直就是荒谬。
“像不像?”
弗劳尔先生坚持着这一点。
孟绍原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再她的生命里,丈夫就是她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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