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让你那么犯难的任务?”
吴静怡手里晃动着一杯红酒:“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孟少爷都为难了?”
“我的静怡姐姐,没法做。”孟绍原翻看着卷宗:“从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礼查森夫妇被关押在了一所单独的房间里,除了允许他们上教堂,平时不能出门。
我要营救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们上教堂的时候,可他们身边的日特怎么办?
聂方玉夫妇的孩子,叫聂敏轩。两岁大的孩子,目前交给了一个日本女人领养。我还得去当一回人贩子。
靠,日本女人?真要那么好救,戴老板早就派人去把孩子抢回来了。我估摸着啊,难。
就算我顺利的把礼查森夫妇和孩子都救了出来,怎么带出香港?两个老家伙加一个孩子啊。”
孟绍原的一个脑袋有三个那么大了。
把卷宗翻到后面:“至于杀陈耀祖,好像倒要简单一些,情报上说,这家伙有时并不乘汽车,不带卫士,穿便衣,携妻子,逍遥市内,一如平民。
有人劝他防备些,有意思,你猜他怎么说?”
“我不害人,人必不害我。而且能如我者,世有几人,是害我适以害人,亦不啻自害。世无自害之人,则亦无害我之人。既无害我之人,我又何必防其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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