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原掀起枕头,下面放着一对耳环。
廉价的仿造货,但款式非常新颖,孟绍原在纽约的时候看到一些时髦的女人戴过这种款式的耳环。
这绝对不是母亲戴的。
“没错,这是一个瘫痪病人,我们刚才进来闻到的味道,是药味和瘫痪病人长期卧床所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除了款式新颖,关键是,母亲的耳环怎么会放在儿子的枕头底下?
“我明白了,老板!”邱兴昌接口说道:“我立刻派人监视住附近的药店。”
孟,我知道你其实也是一个善良的人,你会放过她的,是吗?”
“我善良?我怎么不知道我善良?”孟绍原摸了摸鼻子:“这世上有很多值得同情的人,有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值得同情。
孟绍原掀开了被子,指着床说道:“这个位置,塌陷的比较深,这个男人长期躺在床上。在他的边上,也有人睡过的痕迹。
但她知道菲尔顿拥有多么大的权势,她越想越是害怕,于是和这男人的母亲,连夜带着男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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