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腊肉仔细回忆着,生怕疏忽一点。
他详详细细说着每一个细节,说了一会:“执行监视的时候,哪怕去拿轿车,也是两人一组。我和游副科长每人开一辆车,我可以保证一直都有人在互相监督、中途没有任何人单独离开过。”
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第一次出车,刚出去没多久,我的车子出了些故障,停车检查了下,是供油出了一点小问题,很快就解决了,前后没有超过五分钟,而且也没有人员离开过。”
“第一次监视,出车的情况。”孟绍原继续问道:“温敬呈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没有和我汇报过。”
“这事吧,说起来也荒唐。”老腊肉摸了摸脑袋:“几天前,我们一个兄弟的小舅子,为了一个窑姐和别人争风吃醋,被打了,找自己姐夫出气。
他姐夫,二中队的窛老九,帮小舅子出气,把那人抓了回来,本来准备打一顿再勒索几个,没想到那人一进来就被吓住了,急忙说要揭发立功。
一问,您猜他怎么说的?说温敬呈是日本特务,追问下去,他信誓旦旦的说,他亲眼看到的,每天都有七八个人在温敬呈家聚会,商量着要做大事。
温敬呈有的是钱,开完会,顿顿都是大鱼大肉招待,光酒就得喝掉七八斤,他还说自己参加过,但他胆小,没敢加入他们的组织。”
孟绍原笑着摇了摇头。
老腊肉说着自己也笑了出来:“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哪有这么做特务的?土匪都比他们有组织性。还天天大鱼大肉,这不是自己找死?
审他的人一点都不信,窛老九扇了他几个巴掌,可他哭丧着脸一口咬死是真的,窛老九合计着万一呢?于是上报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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