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你们也不信任我,生怕我知道这个秘密,所以就处处隐瞒着我?”
魏炳宽三个人有些尴尬。
孟绍原也不需要他们回答:“那个贺传聂又是怎么回事?”
“韩燕云被营救出来后,我们立刻对她进行了询问。”魏炳宽随即说道:“韩燕云根本就不知道任何事情,但是根据她的回忆,她父亲韩任纯出事前的几天,中国银行会计部副主任贺传聂几乎天天都去她家,两个人一谈,往往都要好几个小时。
贺传聂是韩任纯的老部下,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对韩任纯忠心耿耿,甚至,根本韩燕云说的,她父亲想把她许培给贺传聂,两个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谁想到这个时候韩任纯就出事了,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贺传聂很可能知道一些什么。”
“我和你们说个笑话,很好玩的笑话。”
孟绍原的声音却一点都不像是在说笑话的样子:“本来,有个人质明明是可以救出来的,可偏偏因为别人不说实话,现在人质现在还是人质,这个笑话好笑不好笑?”
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
甚至可以听到浓浓的嘲讽。
“这事我们的确做得有些不对。”魏炳宽一声叹息:“孟处长,兹事体大,事关沪四行的大事,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把贺传聂给救出来!”
“你们真的当我是万能的?”
孟绍原沉着脸说道:“我在制定释放人质名单的时候,随便挑选了一个人,用来诱骗李士群上当,偏偏就挑选到了贺传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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