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是和德义帮开架吧?”
“是。”
何儒意怔怔地说道:“我们三个人,和对方二十多个人打,硬是把他们给打跑了,我们身上全是伤,虞铁头伤得最重,可他躺在床上还在老囔囔着要酒喝。”
“是啊。”
孟柏峰抽着烟斗:“我和你伤的可也不轻啊,这好像就是眼前的事情。一眨眼,人怎么就没了?”
“他总是相信兄弟,无条件的信任,我说过,这一点早晚会害到他的。”
何儒意一声叹息,从边上拿过了一把勃朗宁,检查了一下弹匣,然后收好,又拿过了一把勃朗宁,仔细仔细的检查着:
“现在,他死了,死在了那些所谓兄弟的手里。老孟,咱们这些他的真正兄弟,心,疼,疼的要命。”
“我哭都哭不出。”
孟柏峰放下了烟斗,他拿起桌子上的两把勃朗宁,看都不看,直接收好。又起身拿过一只箱子,打开,那里面全是手雷:
“咱们这两个老东西,还能够杀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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