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原“啪”的站直:
“不爱钱,不偷生。统一意志,亲爱精诚,遵守遗嘱,立定脚跟。为主义而奋斗,为主义而牺牲。继续先烈生命,发扬黄埔精神。以达国民革命之目的;以求世界革命之完成。”
“不爱钱,不偷生,你有哪一点做到了?”委员长怒斥:“升官发财请走别路,贪生怕死莫入此门!你早就把黄埔精神忘得干干净净了。所有人是怎么评价你的?骄横奢侈,大肆捞钱,官迷心窍,你哪里像个黄埔学生?你哪里还是我的学生!
这些毛病,和你的功劳比起来,我还可以忍。可你居然丧心病狂到在缅甸私设重要政府机构,给自己封官,做事无法无天,你在缅甸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够枪毙你的!你早就说,你该不该死,杀你,冤不冤!”
“学生……职部该死,罪该万死。”
委员长又看了他一眼:“宣布你死刑的时候,你大叫自己有大功于国家,你这是侍功而骄吗?”
“职部不敢。”
“你的青天白日勋章呢?为什么不拿这个出来求免死?”
“职部更加不敢。”
孟绍原立刻接口说道:“这枚勋章,乃是委座和国家奖赏给我的至高勋章,代表了一个军人的最高荣耀,学生断然不敢以一己之命玷污了这枚勋章。”
“你总算还有点自知之明。”委员长的口气略略缓和了一些:“我听戴笠说,你猜到了我要到眉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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