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其实我割掉你的耳朵是有深意的。”
孟柏峰仔细的洗了手,戴上了一副医生专用的橡胶手套,拿起了手术刀,从容的走到了宗本亦口的面前:
“这样,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事,我都有借口了,积怨未消。谁都知道我是个心眼很小的人,一个心胸狭隘的人,无论做出什么事情,在别人看来都是天经地义的。”
宗本亦口双眼写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他的嘴里不断“呜呜”叫着,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只袜子,包着一块木片,从脸颊两侧绕过绑紧,封住了他的嘴。
“我该使用吗啡的,问题是,吗啡太精贵,我一时半会弄不到,所以,宗本阁下,请你原谅。这样做,毕竟太不人道了。”
他居然真的对宗本亦口鞠了一躬。
然后,他拿着手术刀,面色严肃,好像在做一台最精密的手术,他一点点的割掉了宗本亦口的另一只耳朵。
宗本亦口身子疯狂的扭动,可是被五花大绑的他,哪里能够挣脱得开?
孟柏峰拿着那只耳朵,放到了手术盘里,放在了手术刀:“我的技术还可以,那么,我会松开你的嘴,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好吗?我烟雾这样的手术,因为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我会接着割掉你的鼻子,这很让不适。”
宗本亦口拼命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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