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熙颜面全无。
从此后也算是把杜月笙记恨上了。
随着国民政府对其打压开始,杜月笙的声势也开始不如从前,当他说出“我们就是一只夜壶,想用就用,不想用就嫌臭了”这句话的时候,也该反思下自己做的那些事。
去年开始,他就低调了许多。
他以为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可现在孔祥熙也惦记着这个耻辱呢。
“杜月笙,一个上海滩的大流氓。”戴笠口气忽然变得严厉起来:“过去的确为政府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他居功自傲,横行上海,无法无天。他组建的那个恒社,会员发展至五百余人,上海市社会局、新闻界都有人参加,甚至连上海市党部也有人参加!
都说上海有两个市长,一个是国民政府任命的,还有一个就是他杜月笙杜先生。他一个半文盲,居然让别人称呼他为先生?他能够教别人什么?别人能够从他那里学到什么?上海市民又究竟该听哪个市长的话?这简直就是大笑话!”
孟绍原知道,杜月笙又犯了一个大忌。
居然和政府抢起了权。
如果说他和孔祥熙之间还只是私人恩怨,那么这个“恒社”,就成了眼中钉肉中刺了,这又是杜月笙的败笔之一。
“当然了。”戴笠的口气又稍稍缓和了一些:“这个人做事虽然无法无天,但究竟还是曾经帮我们做过点事,卸磨杀驴这样的事,我们是不会做的,但必须要有人去警告他一下。孔部长呢也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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