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空气,深深的嗅一下,有种特别熟悉亲切的味道。
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没有人对两个刚从火车上下来的年轻男女多看一眼。
从上海回来,一路上有惊无险,就是不知道田七那一路现在到哪里了。
火车上,旅客们谈论最多的,还是在上海公共租界发生的大案,每个人都津津有味,头头是道的说出自己得到的各式各样“可靠”的消息。
什么那六个面具人,人人都是武林高手,脚尖在地上一点,蹭蹭蹭就能够飞上二楼。个个都是左右双枪,百步之内弹无虚发。
更有甚者,有人信誓旦旦保证,那六个面具人,都是青城山一尘大师手下的六大弟子,是被一尘大师派到上海来锄奸的。
一尘大师?什么一尘大师?
孟绍原一路上都过得特别有趣。
听着那些人云里雾里的吹牛,而真正的当事人就在身边,那感觉,不亲身体会一下根本体会不到。
“孟组长。”
“小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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