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里,郭菊年真的叫了两碗面。
“啊,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孟绍原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哥,我没看到你,也不认识你。
要不,这面我请,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你帮了我两次,一次在镇江,一次在上海。”郭菊年却微笑着说道:“我刚才听到那些巡捕们称呼你为‘孟老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孟绍原吧?”
苦啊,名字都知道了,万一传了出去就麻烦了啊。
“是。”孟绍原振作了一下精神:“我呢,是军统的,你呢,是那边的。眼下两党合作,共同抗日,我们也就是一条战线的了,是……同志……我对贵党那个极为佩服的,能够两次帮到你,那也是巧合,不知道你这次来上海为的是?”
虽然,在力行社之前的“十人团”,彼此之间就称呼“同志”,但从一个赫赫有名的大特务嘴里说出这个称呼,还是让郭菊年觉得有些古怪的感觉:
“孟先生两次助我,不胜感激。你说的没错,在日寇面前,我们两党之间摈弃矛盾,共同抗日,无分彼此,我也就没什么可以隐瞒你的了。那次镇江脱险之后,我找到了组织,接受了新的职务和任务。抗战全面爆发之后,我党也投入了如火如荼的战场。
你也知道,我们的生活条件很艰苦,和国军兄弟没有办法相比。尤其在战场上,我们出现了大量的伤员,因为药品匮乏,往往无法得到及时治疗而牺牲。这次,我们的一个领导也负伤了,急需药品,所以我奉组织上的命令前来上海购买。”
“交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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