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
马归途回到家,洗了手,洗了脸。
“吃饭了。”大着肚子的尹佩雅走了过来,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贤惠有多贤惠。
马归途凑在尹佩雅的肚子边,仔细听着。
尹佩雅满脸幸福:“才五个月,还听不出什么呢。”
“我就觉得咱儿子正在你肚子里和我说话呢。”马归途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呢?”
“儿子,一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咱们继续生,一直到生出儿子为止。”
“好啦,赶紧的吃饭了,菜都凉了。”
马归途坐下,拿起碗筷,吃了一口,放下饭碗,叹息一声:“辛苦你了。天津沦陷之后,我奉命潜伏,指挥天津潜伏站,搬了家,佣人也不敢请,我时常又不在家,家务都落在了你一个人的身上。”
“你又说这些。”尹佩雅却一点都不在乎:“我跟着你,什么苦什么累都不怕。要是还在天宝班,被千人骑,万人压,那才是真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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