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全是。”孟绍原神神秘秘说道:“你那次,不是伪造了一份林清泉的诗,以假乱真?我就想问问你,你这本事哪学来的?你还会做别的假不?比如假古董假字画什么的?”
果然,孟绍原的礼那是绝对不会白送的。
苗成方冷笑一声:“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了?造假?让我想想,肚子真好饿了,我先吃点你的猪头肉再说。”
“猪头肉待会吃。”孟绍原按住了他的手:“十万火急啊,大任务。”
“大任务?”
“真的是大任务,我十万大军西撤,我需要……伪造一些假东西,可我没这方面的人才,这不我想起你会造假,找你来了?”
一听说是这大事,苗成方也不再嬉笑:“让我伪造书信尚可,但要伪造别的,就有一些勉为其难了。这种作假的高手,过去集中在北平琉璃厂一带,可是现在,有的人老了,有的人退隐了。在上海?别说,真有那么一号。”
孟绍原一听,精神大振,仔细的听着苗成方说道:
“这个人辛逸晨,上海人,六岁去了北平,十岁在‘宝意斋’当学徒,九年满师,九年为‘宝意斋’做事,然后才能出去自立门户。可是辛逸晨呢,想方设法让宝意斋老板的独生女儿爱上了自己,娶了她,顺理成章也就成为未来宝意斋的老板。
宝意斋的老板看他踏实肯做,又娶了自己女儿,干脆提前把宝意斋交给了他打理。结果这人一旦宝意斋到手,立刻原形毕露。他学得了一手好造假的本事,仿造出来的东西往往能够以假乱真,就靠着这身本事,他大肆造假,借着别人对宝意斋的信任,把假货全部给卖了出去,结果,最终让宝意斋名声臭了。
老掌柜的看到自己一生心血居然落到如此地步,被气得一病不起,他女儿说辛逸晨几句,被他是又打又骂,老掌柜的女儿一时想不开,跳井自尽了,老掌柜的最终也被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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