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威廉姆中尉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悦:“你说我们残忍?在巴丹,一万五千名美国战俘被折磨而死,记者先生,整整一万五千人!
在卡巴那图,我亲眼看到那些日本杂碎,是怎么对待我们的战俘的。你知道什么事零号病房吗?那不是病房,那是让犯人在里面等死的。
天啊,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么多?够了,在这个战场上可以有残忍,但不能有天真。”
约克似乎有些被这个美国大兵说懵了。
“你看。”威廉姆中尉指了指还在燃烧着的战场:“日本猴子们,早就把马尼拉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堡垒,我们每前进一步都会付出最惨重的伤亡。
我有义务带着小伙子们取得最后的胜利,但我也有责任,尽可能多的把小伙子活着带回美国。
你会理解的,记者先生,总有一天你会理解的。”
约克·卡洛特,美国《华盛顿邮报》前线随军记者。
他到达菲律宾的时候,还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正如威廉姆中尉说的那样,这是一个天真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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