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战俘已经气息奄奄。
他的“罪名”也很简单:
一个同伴病了,很重,他恳请日军能够找些药来救救他的同伴。
于是,这就成了激怒植村司的理由。
“对付这帮肮脏的家伙,必须要让他们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他们没有权利提出任何要求!”
植村司如同一只野兽一般喘着粗气,把鞭子递到了孟绍原的面前:“很让人热血澎湃。”
“他快死了,我可没有兴趣。”孟绍原微笑着谢绝了植村司的“好意”。
植村司发出了一阵狂笑。
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已经认定了“谷口涩”和自己是一类的人。
是的,鞭打一个快死的人没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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