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墨镜也不是不可,这样就真成了……”话音未落,就听得屋里传来一声“姓许的你疯了”的爆喝,生生将他余下的话逼回,脸色变了变。
秦闫同时扭头看屋里:“不对劲,是不是出事了!”
“说来有些讽刺……我似乎,被打怕了……只会无能狂怒。”凡尔斯没有动,努力抑制住轻微发颤的右手。
“哈???我刚说你点好的你就……”秦闫大吃一惊,立刻上手将其拖起来,“好歹去看看什么情况,来人如果真不是他秘书,你想象一下这个后果。你躲就能让人不打过来了?”
“反抗,究竟是遏制施暴者还是助长其嚣张气焰呢……”他喃喃自语,声音愈来愈低。
“助长其嚣张气焰的只有消极抵抗和默许!像你现在这样,送命是早晚的事,你不反抗怎么活,你还想引颈受戮,指望我替你反抗吗?!”
“可,反抗也不一定就……”凡尔斯突然没了下文,须臾话锋一转,“许是经历多了,深谙何谓反抗而不得,以致丧失斗志。不过……对自视甚高的家伙客气,除了感动自己,完全是无用之举。”说罢,甩开秦闫的手,径直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下一秒,二话不说暴力踹门,一眼扫到许煋玄把凌煌扑倒的画面。“……???不好意思,打扰了。”退出,关门。
秦闫慢一步并未看清里面的情形,迷惑:“什么情况???”
“……总裁被秘书撩了的故事,大概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