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凌雪同秦闫面面相觑。“好吧,我似乎不该问的……”
“……这绝对是滴酒不能沾的属性,太毒了。”秦闫再一次刷新了认知,随后过去看看情况。
吐完之后轻松不少,于是冷水洗脸。“筵席之上,必有美酒相伴。而我,注定无缘了呢……咳咳咳……”
“你们什么骚操作……我们同学虽都能喝酒,但为了开车还是特别节制的。尤其是啤酒,三杯,居然能把你灌醉?!这个事情我能记一辈子。”秦闫突然感觉脖子有点异样,忙解开衣服,注意到一些红痕,“我……?!woc了……”
这时,洛兮玥神出鬼没出现在卫生间门口。“啊这……走错了!”转念一想,再次打开门,“哥夫,呸,嫂砸你俩继续,我啥都没看到!”
“停下,你给我解释下你怎么现在还醒着?”
“哥哥那个门铃鸭!”
秦闫穿好衣服,强烈怀疑:“一个门铃就把二楼的你吵醒了???我明天早上会来检查一下这铃的响度。”
“喔——”假装乖巧,啊对对对。
“滚去睡觉,麻溜的!”
“说来,每当我的伙伴们相聚一堂时,百年陈酿必不可少。想我第一次喝时……应是比现在还要狼狈。他们都断定我滴酒沾不得……我后来也不曾再沾染过。只是这样很没面子……因此,渐渐也就经常退却缺席了。于是他们呐,送了我一个非常生动形象的称号——离群之鸟。”凡尔斯直起身,眼前景象朦胧依旧,“虽然但是,鸷鸟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嘛,《离骚》里还提及是‘自前世而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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