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拔乌合。你是做人做的忘了本吗?你养这兽儿为的是什么?是为了镇住谷中肆虐的猰貐!至于你可以自称白泽使,你可以说你养的就是传说中上古的泽兽,就是因为你是个人!你我都是人!我们掌握着给这个世界命名的规则与权力。只要我的兽能够镇住猰貐,那他就是白泽,我就是白泽使,慕容白泽!你的兽儿实力不济,又有何话可说?”
慕容白泽明明是在狡辩,却也句句大道正理。
谁能知道古书中的白泽到底是何模样,与他们豢养的凶兽是否同属一本,驯化对本种的影响与改良更是一言难尽。
更何况斗兽的提议本就是拔拔乌合自己提的,他不但仗了自己豢养的泽兽高壮,还欺了长社侯那只幼兽孱弱,现在他又能怪得谁呢?
“年兽,我知道了,那是一只年兽啊!”
刘子约毕竟是刘子约,若论起当世对珍禽异兽的熟悉程度,他刘子约才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
他此刻终是看出了端倪,喃喃地道出了这头兽的真实属种。
“年,年兽?”,这次轮到庆云诧异了。这位刘半仙口中的年兽,该不会是……该不会是除夕童话故事里的那位主兽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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