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大眼将军的经验,还是猜了个七七八八。
“那怎么办?我们只能在房顶趴一夜?”,傅竖眼嘟囔道。
“趴在房顶做什么?万一真听到些不该听的东西,还要一辈子装作不知道,累不累!”
“哎,还是杨将军仔细。”,竖眼拍了拍自己脑袋,仿佛是悟了。
这边元纯陀向老板娘做了一番交待,便反身慢步从后院客房门口一间间踱过,双耳不停耸动,显然是在探查周遭异状。
好在此时客栈里的住客不是新来的佛头画师,就是慕名而止的沙门道士,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人物。
元纯陀一个小雀跃跳回了房间,反栓了门,便去瞧醉卧在床上的庆云。
刀削般英俊的面庞,给人的感觉便是刚毅正直,在他这番年纪偏偏还留了一丝稚气未脱,帅得刚柔并济,真真是惹人怜爱。
元纯陀越看越喜,禁不住便将红唇印了上去。
当日借酒强吻庆云,同样也是她的第一次。
有些情绪已经在她心中压抑了许久,以至于她此时食指大动,双手都不知该放在哪里才对,只是颤抖着在庆云身上不住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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