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殷色可问话,瓠采亭八卦之心也被点燃。只不过她并不想对殷色可示好,便傲娇的别过脸去,假装不在意那边的谈话。可是身体终究不会撒谎,她的粉颈挺得笔直,耳廓的肌肉张紧,显然是在偷听。
“他是个呆子,可难拿捏了。”,长公主叹道。
“呆子?呆子也有呆子的好……比如说庆郎……”
“什么?五弟他怎么就呆了?他心中剔透如琉璃,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殷色可本来有心用庆云举例开导长公主,哪儿知道护犊子的瓠采亭立刻就炸了毛,气氛立刻便紧张了起来。
殷色可虽然外表娇柔,但绝不是没有脾气。瓠采亭事事与她针对,这段时间她也的确有些受够了,“在莪的印象当中,庆郎似乎就是因为耳根子太软,被某人骗入了洛京。某些人本来只是想利用人家的排面作为争夺檀君的筹码。怎么,若是庆郎说不得,那便只能是夸师姐的手段高超咯?”
“哼,殷师妹,你倒是一贯地伶牙俐齿。好像,我们已经许久没有切磋过了呢。”
瓠采亭说不过殷色可,但自有一股彪悍劲,寸步不让。
“呦,好啊!那小妹今日就陪师姐玩玩?”
殷色可今天也有些上头,竟然将对方的挑衅随口应了下来。
彭城长公主有些纳闷,这俩娇滴滴的妹子上一刻还在等着吃自己的瓜,这一刻怎么就剑拔弩张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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