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水逆流啦!”
“水竟然逆流了,泰瓶金满,又是一道吉徵!”
“我要修道!我要修道!神迹啊!这真是神迹!”
就在众人惊叹的同时,庆云已经催动九阳功引动了工作台里预埋的磷媒,磷媒点燃纸信,纸信再烧着引线……
随着暅之抬起净瓶,将剩下的半瓶金液向空中一洒,焰火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道道金钩。
烟花在当时还是稀奇物什,虽然也不乏有博闻强识的人识得,但毕竟并不多见,在这样天衣无缝的设计面前,无人敢枉做评判。
在绝大多数人的观感里,暅之是用净瓶泼水成雨,星雨洒人间。
金色的星雨划满天际,无论是在祭台现场的,还是在外围观望的,甚至哪些在兰若留守的,在太室隔岸观礼的,全都被震撼到了。
“那是什么?金色的流星雨?在白天吗?”,刚才盘问莫愁的那名士兵已经看得呆了,哪里还曾注意莫愁是否曾经离开。
“老鬼!你在看什么?”,在太室山养伤的大连铁男望着凭窗发呆的好基友綦毋显武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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