瓠采亭其实也是顺竿爬,她非常理解殷色可刺激她的用意。
她们想听的想看的,其实都是庆云的态度。
能够留给庆云回避的空间已经不多了,终究他还是要做一个抉择的。
庆云的目光在瓠采亭和殷色可的脸上反复游移,短短几次斜眸,他已在腹中打好五六份草稿,但似乎都无法解决眼前的社死现场。
“庆小友,贫道找你找得好苦。我已经想到了压制你那一剑的方法,不知小友可有暇赐教?”
华阳先生的声音幽幽响起,恰到好处。
庆云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肃容出列,朗声应道,
“前辈教诲,小子敢不从命?”
他一撩衣襟,向声音来处冲去,片刻之间便已遁得不见人影。
殷色可的目光里似乎有些失望,“又逃避,真没有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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