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刘赢仿佛还是在等庆云稳定住心头魔念,好向他请教那一剑的心得,却被祖暅之赶回来强行拽走。
不管是出于有心还是无意,总之方才庆云在殷色可身上上下其手,很不老实。人多的时候殷姑娘还象征性地躲闪推拒。等到人都走了,她却干脆放弃了抵抗,瘫软在了庆云怀里。
可是那浑小子这时候却反而乖巧了起来,老实得像是一只被驯化了的萨摩耶。不但两只手规规矩矩地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仿佛生怕将气浪吹在人家姑娘颈上,显得太过唐突。
“呆子,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殷色可有些气恼。
这种气恼就像是你好不容易克服了心结去做一件事,结果发现一直在诱惑你的同伴先怂了。
若不是不舍得,殷色可几乎都想与眼前人道一声友尽。但究竟还是不舍得,于是话到口边,内容还是“略微”做了些修饰。
“有,有啊,我什么都想对你说。可是这样坐着,我有些,别扭。”
噗嗤,殷色可实在是被身下这位新晋直男萌到了。她有些促狭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别扭?为什么别扭?是那里不舒服么?”
庆云的脸蹭地一下就红了,身体变得异常僵硬。
旋即,殷色可的脸也红了!她哎呦一声跳了起来!虽然她曾经接受过过全方位的杀手训练,但她毕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有些事情她懂,但是那和切身体验是两回事。
她万万没想到,秘密接触的感觉居然是这样的。说像是电流,却没有那么猛烈,说像是暖流,却没有那么温柔,说它无形,但却有质,说它有形,却又琢磨不定。那种穿透力,在瞬间就扩散入五脏六腑,扩散进关节肌腱,让全身瞬间乏力。
她如果不马上跳起来,那就永远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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