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再场无不哗然,这老道又出幺蛾子了,竟指了一名此前毫无嫌疑的死人。
“这具尸体生前并不姓妫。”
那老道闭着眼睛,右手持瓶,左手不断掐算。
元瞻装模作样的敲着边鼓,“道长您这是什么意思?这位妫先生可是……”
“再场有谁和死者熟吗?大夫,请麻烦清理一下面部。”
尸体的面部很快被清理出来,由左眼至下颌凄惨的刀伤深可见骨,血肉翻向两边实在难以辨清面目。
在场的人其实和妫剑筹都算不得熟,在这样的情况下,谁也不敢贸然定论。
可是庆云却嗅出了一些端倪,开口问道:
“大夫,这一刀几乎可以致命。你确定妫捕头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挨了这一刀?”
那大夫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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