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心中雪亮。
北海操斗,那可是天宗的凶人。
数年前他对徐太太下手的时候,天宗还处于蛰伏阶段,故而只能制造一些拦路剪径的私人恩怨。
恐怕徐太太入白山为魏王造剑的消息一出,天宗便已经将这位铸剑大师盯上。
徐大师在白山的这许多年,日子必然过得不算太平,否则何至于造出重重复壁如防大敌。
“国师在此间铸剑,怕是时常有人骚扰吧?”
徐太太闻言冷哼一声,
“这里本就是穷山恶水之地,难免有人不习王化。
悍匪游寇,也是常有之事。”
“怎么会是常有之事?
白山之巅,人迹罕至,登临绝域,更要冒不少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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