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船队里若是有兄弟被金气所伤化脓生痈,那是必死之局。
若非有庆云崔彧施救,他这条命可就交待了。
所以能够暂时听命于庆云,他的心中并没有一点抵触的情绪,相反,还有些美滋滋的,终于是找到了报达恩公的机会。
庆云曾自萧锋那里得到一本《服子》,所述都是如何因地制宜制作一些用于大规模战斗或者小范围决斗的工具。
只是在嵩山养病的那段日子里,这本书不知遗失在了何处。
但庆云记忆极好,终究还是记住了一些法门。
更何况,他不但与朋克大能祖暅之情同手足,还见识过自走机械鼻祖我莱野的手段,得到过物理论传人刁冲的至宝,与阮七贤大话改装,破玄武黑炎的机械飞头,观徐太太天工洞府……
他所从所见,都是非凡人物,稍做融汇,便可贯通。
现在的庆云虽然比不得张平子马德衡,但是寻常市井间所谓能工巧匠,那是根本不看在他的眼中。
他找来了刨桅杆多下来的边角料,舵盘配件,绳索,备帆,陶罐,带着索隆和十几名兄弟忙乎了起来。
“他们果然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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