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收剑,可那剑似乎是被铁钳夹住,动不得分毫。
莲足居士右足夹住了剑锋,便只有一只左脚站立。
崔彧心念一动,也不急着抽剑,脚下运力,一记扫堂腿,直扫对方左脚脚踝。
莲足居士避无可避,干脆不避,硬生生抗下了这一脚。
崔彧只感觉自己一脚踢在了石柱上,力用的越大,那故劲儿就越是酸爽。
他方才这一脚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时候整只右脚已被震得如涨乃一般又闷又痛,手上不自觉地松了松。
莲足居士将右脚脚尖轻轻一挑,崔彧的剑便被他夺在趾间。
他一把抄起剑身,将剑柄重新递向崔彧,道了声,
“承让。”
崔彧是名极懂分寸的人,输了便是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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