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花校尉再请看看这块令牌。”
庆云将桌面上另一块令牌缓缓推到了花无忧面前,却是一块保义内部的通行令牌。
花无忧记得真切,当日呼延双鞭便是以通行令牌为据断定庆云就是真凶。
那块令牌既然已经回到了呼延将军手里,庆云却如何另藏了一块?
他在保义军中也是有身份的人,只是略加验看,立即省道,
“这一块牌子是假的!
不,不对,是真的!”
“此话怎讲?”
“令牌的材质制式均是真的。
只是保义令牌都有编号以别身份,
这块牌子所对应的编号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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