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如何?做一路氓流?
其实也不用太过担心,家父与济南相鹿生有旧。
今夜我会就济阴之乱写一份详细的奏报,明日依例投贴,想来还是能解释清楚的。”
庆云被郦侯爷教育了一番,喏喏应是,然后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开口问道,
“那殷姑娘怎么办啊?
此地若是不太平,
以她现在的状况,我,我有些不放心。”
郦侯爷白了他一眼,
“你不放心你陪啊。
自家问题自家解决,老哥哥可帮不了你。”
殷色可方才体力有些透支,又强撑着走了这么久的路,气息极弱,此时也是半靠在庆云肩上,无力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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