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
皋陶双颊翕动,发出一声轻鸣,虽然看上去漫步进行,却已让大章噤若寒蝉。
“这,难道这头幼兽是皋陶的孽种?”
拔拔乌合似乎也察觉到了什麽,厉声怒吼。
慕容白泽显然不会惯着他,立刻出言针锋相对,“拔拔,注意你的措辞!”
“你这是在用盘外招,利用皋陶恐吓!”,拔拔乌合口沫横飞,拼命抗疫。
“拔拔,我记得刚才是你说:只要人不出手,就不坏规矩。更何况皋陶也没有亲自下场,怎麽?你是想为上一场的结果翻案?”,慕容白泽用一双Si灰般的眼睛SiSi地盯着拔拔乌合。
拔拔虽然知道对方的眼睛只不过是一对摆设,但仍然被蛰得浑身发毛。
眼下是他自己说过的话结结实实打在了自己脸上,就算是痛,也只能和血往肚里吞。
拔拔不再言语,但他心中还存了侥幸。
毕竟,毕竟庆廉尚幼,真想要靠它赢过大章,胜算终是渺茫。
可是脸,毕竟有两面,通常一侧捱了巴掌,另一边肿得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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