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凑近萧静之,双手捧起他的脸,困惑得有些天真:「既然都听见了,那先生怎还会闷闷不乐?b起名利与仕途,段某更重视先生,先生该开心不是吗?」
方才在书房的对话中,他虽不愿让荀青知道萧静之的存在,但应该也已经将态度表现得很明白了才是啊。
「你我之事传出去,对你在军中的升迁影响甚钜,这怎麽会是值得开心的事?」萧静之皱眉望着他。
「见先生为我担心,我倒是开心。」段浪咧出了笑容,「所以,先生也只要单纯地为此开心,就好了。」
「我总算可以理解荀大人方才在书房里的无奈了。」这人就不知道担心自己的吗?萧静之瞠目,没好气地瞪着眼前这张嘻笑的脸,「若军中真的要向你追问流言真相,你可有何对策?」
「他们若问起,我反倒要叫那些人拿出证据来。他们总不可能查证到我床帷里来吧?」话语後半,段浪对萧静之笑得暧昧。
「你还不正经!」萧静之嗤道,「我如今就住在这儿,也时常进进出出,要是他们真找上门、或是路过撞见了我,你还有何理由可以解释,一个已届婚龄却迟迟未娶妻的男人,跟一个非亲非故、专扮旦角的戏子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要真有那天,我便牵着先生的手,向他们大方承认也无妨。」段浪毫不犹豫地回答,「至今不曾跟任何人提起与先生的关系,确实是因为我身在军中,多有不便,也担心先生不yu张扬。但若先生因此觉得委屈,或者到无可隐瞒之时,段浪并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
「你……」萧静之一时哑了口,说不出话,只觉得心口暖暖地,像让谁厚实的手仔细地捧着一般。
「我段浪是个活在当下的人,无论未来如何,当下先生就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军中如何应对,都是我所选择,先生不必觉得有负担。我只希望先生在该开心时,就纯粹地开心,不要再顾虑其他。」
「段浪……」萧静之愣愣地看着眼前男人,眼眶泛起一圈红,正当段浪以为自己惹哭了他时,萧静之绷起腮帮,故作凶狠地咬牙低咒:「什麽叫无论未来如何?你这辈子敢抛下我,你就Si定了!」
段浪哭笑不得,依旧捧着他的脸,在他额上印下一吻:「好好好,这辈子都在先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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