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内,一道快马疾蹄,穿街过巷,直奔城门而来,在城门口勒停了马。
「这不是段都虞侯吗,您可是要出城?」城门口的小兵见到马上之人,赶紧恭敬行礼。
段浪翻身下马,牵着逐风来到城门下,问那小兵:「方才可有一队戏班出城?」
「不久前刚通过呢,您瞧,就是那队人。」小兵以长矛指着城门外一队已让官道h沙模糊影迹的车马说道。
段浪望着已然远去的车队,一面抬手抹去额上滑落的薄汗,军中C练甫毕,他便匆匆离开C练场,却还是晚了一步。
话说回来,又有什麽晚不晚的呢?他与萧静之本就不曾约定过什麽,只是几日前,他捎了信来,说上路巡演的盘缠已经筹齐,哪日的什麽时辰便要上路,让自己毋须再挂心朝欢困顿一事。
大抵是因为自己曾想过襄助他,萧静之才特意在这件事上给自己一个交代。
远赴河北的三年,段浪从未觉得漫长;但萧静之在信上所说的三个月,却让他感到格外迢遥,让他无论如何都希望在他启程前、见上他一面。
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
「三个月吗……」段浪望了城门外最後一眼,兀自低喃。随後,拉了逐风,转身离去。
徐府饭厅中,布了一桌丰盛菜肴,浓郁的香味直教人闻了垂涎三尺;可围着饭桌而坐的人,个个强颜欢笑,彷佛让Y翳的霾云沉沉压在了心上,欢快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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