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先这麽说定了。」暂时了却了心上一件事,段浪这才松懈下来,从窗边走回桌案前落坐,释然地喝起茶来。
「既然距离你上任还有几日可好好休息,要不今晚也去哪儿走走逛逛?我记得今晚相国寺旁的戏楼上演的好像是朝欢的戏,若你上回喜欢……」
听见朝欢二字,段浪马上想起那夜所发生之事,跟着袭上心头的尴尬感受让他本能地婉拒:「不了,这次回来,有些职务上的调动,我想花点时间熟悉,还有这几年汴梁发生的大事,惠伯都帮我记下了,我也得了解了解才行。」
段浪还刻意朝着荀青一瞥桌案上那叠书册,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随口推托。
「好吧,你也别让自己太忙了。」荀青也不强迫他,只是关心地叮咛了句。
见荀青主动提起朝欢,段浪内心有阵难以启齿的蠢动,迟疑好半晌後,终於忍不住试探X地开口:「对了,说到朝欢,怎麽我听说……那个花旦是个男儿身?」
「是啊,我那日没跟你说吗?正因为他是男人,能将旦角演绎得如此维妙维肖,才是他戏功JiNg髓所在啊。」荀青知道段浪素来对观戏并未特别感兴趣,是以见到他对朝欢似乎印象深刻,自己也不禁有些与有荣焉,「不过,萧静之是男儿身这件事,朝欢鲜少拿来做文章,我也是听人口耳相传的,不知者大概还是大有人在。」
「光看那扮相,确实难辨雄雌……」段浪不甚滋味地扯嘴应道。
「是啊,要是哪日有不知情的男看倌去向这萧静之示好,那可得多尴尬啊!」荀青想像着那画面,不禁就笑了。
「去去去,八卦这些做什麽,喝你的茶!」段浪有些烦躁地吼道,心里又是一番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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