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的话仅唔了声作为回应,没多少人还会对上级的愚蠢感到意外,这是必然发生的,但阿泽总是得怒骂一阵出气才甘愿。伤兵被一一抬上医疗车,而那些nV子则坐回原本的卡车中,司机换成了我军的士兵。
剩下的人则继续赶路,虽不明显,但每个人都b刚出发时更加不安,大概没人想继续这次的任务,不幸的是他们的身分迫使行动必须继续,士兵服从。
我呢?为什麽我还要跟着他们?可能是想看这次会不会有什麽不同吧。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离开了巷道来到人口不那麽密集的地方,这里有些跟民房不相似的建筑被破坏得很严重,大概是信仰中心之类的,我没问过,但话说回来也没那个机会。
我们到了一个半月形广场,上头有三座巨大雕像,一人抱着书、一人双手朝天摊开,最後一座损毁得太严重以致无法得知动作,而三座雕像的头皆被砍去,红sE喷漆在它们身上画得乱七八糟。
接着一个奇怪的高频声响从不明的方向传来,半秒後我後方的车辆就被炸翻了,另一声爆炸从前方传来,带头的车八成也遇上同样的事,我们立刻停下车找掩护,但这都只是徒劳,废墟中出现一群用长巾蒙着面的人,他们二话不说就开枪对我们扫S,
阿泽冲出去开了两枪後便被爆头,我不晓得我能做什麽,於是拍下了同伴们阵亡的照片,也从缝隙中抓到了几张敌人朝我们b近的影像,都拍得不错,但我没有机会仔细欣赏就被发现了,总编大概会因此气上一个礼拜,因为我又无法如期交稿了。
黑sE的金属枪管後方是深紫sE的包巾,与倦怠的双眼,是啊,我也很腻了,但该做的还是得做,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
於是,我Si了。
「四眼田J!」门外传来吼叫声,我发出低吼挣扎地爬起,
又是阿泽,每次都得这麽大声吗?得找时间好好跟他谈这件事,但想归想,我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去做,而那个适当的时机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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