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恶梦了,看起来有点害怕的样子。」沚有点轻描淡写的说。
环视一下周围,巽才发现自己被移到卧室了。回想刚刚的梦境,这次出现的东西有点JiNg彩,可以想像到自己的反应绝对不是有点害怕的样子。感激沚的温柔,不过度追问让自己好受很多。但也感到抱歉,「对不起,打扰您休息了。我有时候会做恶梦,反应可能会有点激烈。」稍稍思考後继续说「为了不打扰到您的睡眠,我还是睡地板好了…」
沚的家里对於奴隶可能会跪立的地方都舖有厚实地毯,而床铺周围更是如此。因让奴隶戴上脚链,睡在地上也是常见的调教。
准备下床的巽被拉回床上,不慎压迫到受罚部位,疼的倒cH0U了一口气。「我有命令你睡地板或允许你下床吗?」沚不悦的冷声说道。
「对不起,我怕打扰您休息,我睡觉时会睡相不好,而且可能会有点吵…」巽低头道歉解释,睡相不好是因为恶梦严重时他甚至会挣扎或挥手踢脚的。
「我是问你这个吗?」沚语气明显的不悦。
「嗯?啊,对不起。您没有要我睡地板,也没有允许我下床。对不起,擅作主张,请您处罚。」想到自己的自作主张,感到有点心虚。
「眼睛闭上。」又是个简短的命令。
巽听不出沚的情绪是生气还是什麽,不敢再违逆,顺从的闭上眼睛。感到肩上被一双温暖有力的手环住,引导自己躺下,随後感觉到头枕在结实的手臂上。这样习惯猜测他人情绪的巽有些困惑,现在沚到底是什麽样的心情?
「很常做恶梦吗?什麽时候开始的?」沚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担心。
「我不记得多久了,但我确实很常做着类似的恶梦。梦中只有黑暗,有时会从黑暗深处出现各种伤害我的东西,有时什麽都没有。」听出沚是担心自己,放心下来的巽声音带点疲惫的回覆问题。
「我知道了,你再睡一下,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什麽都不用害怕。」沚的话语轻柔的像羽毛,轻轻的抚着巽紧张的神经。简单的几句话就让巽感到无b的安心,放下心後,疲惫的人很快的又沉入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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