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委员长说剿共是为国民党留下基础,试问毁掉一个人的家乡,他还会投票给破坏者吗?民国讲究的是三民主义,对民主主义来说,无论训政多久,未来还是要选举的;共党要成立的是无产阶级专政的苏维埃,那是不用选举的。光是破坏这件事来说,对共党没坏处,他们本来就是Za0F者;对国府的未来来说,对於还政於民之後的选举不利,最後谁会占便宜呢?
再讲讲滋生的根本结构,这是个思想上的问题,问题的根源不在人,而是在於环境,如果还是有为富不仁的地主收高地租,政府又cH0U高额的农业税,即使没有,吃不饱饭的农民还是像历史上的饥民一样会Za0F,共党只是提供了思想指导、理论基础罢了。工商界也是一样,如果只会盘剥员工,那麽工人还是会反抗。马克思是社会病理学家,他看到的是社会现实,不是凭空想像;只有他提出来建立共产社会的解决方法才是幻想。
现在把共党困在江西,如果委员长能全力发展周边经济、推动土地改革,甚至能像国外一样废除农业税,共党不灭也得亡了。一旦驱往边疆或西北,那可是穷人遍地的穷乡僻壤,万一加上对日作战,中央对沦陷区控制薄弱,那麽就给他们更大的发展空间,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我以前读过元朝张养浩的潼关怀古,其中『伤心秦汉经行处,g0ng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这几句话让我感触很深。
我诚挚地希望委员长勿忘从政初衷,唯有国家富强,才能彻底拯救国家,完全复兴民族!」
委员长听完王绍屏一席话,颇有感触,但剿共准备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於是他替自己找了心理上的藉口,问说:「日本的问题不能解决,大西南还是得想办法掌握。你知道吗?我们自己沙盘推演,华北撑不过三天,沿海撑不过两个月,而且大部分日军浪费的时间,还是花在交通运输上。我们的军队b起日军,根本就是扛起枪的农民。」
「委员长,如果这次热河战役的结果,能让您有点信心的话,您能不能考虑我刚刚的建议呢?我协助东北军把日本人堵在东三省,您把握时间把资金投入建设,虽然您已称王,但能不能广积粮呢?对共党围而不打,不要让他们到处流窜,让富裕的生活和时间来消灭他们。」王绍屏依然坚持他的理想,把条件说一遍。
「好!我答应你,先等热河的结果,江西暂不进攻。」委员长豪气地答应,反正只是拖延一段时间,没什麽大不了的。
「好!我们打gg!」王绍屏对於这件事是坚持到底,希望再次确认委员长的承诺;但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只见委员长脸sE整个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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