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非迟稍微分神的时候,女服务生也将手臂支在吧台上,身子往前倾,低声道,“遇到那些孩子确实很头疼,不过也不是很辛苦,有一部分人来得多,比如最近在市区内很张扬的‘千本刀’暴走族,我跟他们也混熟悉了,也不是特别难相处。”
千本刀……
池非迟记得这就是跟浦生彩香有联系的暴走族团体,喝了一口酒,不动声色地问道,“今晚好像不会出现那些人了,不然酒吧里大概会热闹一点。”
“他们之前还来了呢,”女服务生笑道,“似乎是打算帮一个女孩过生日,不过那个女孩遇到了一点麻烦,她好像被跟踪狂跟踪了,那群孩子打算先解决一下那个麻烦。”
“哦?”池非迟假装意外,“跟踪狂确实是些令人讨厌的人,他们已经知道是谁跟踪那个女孩了?”
“是啊,是那个女孩说感觉有人跟踪她,还把那个男人的特征告诉我了,一开始我跟她的同伴一样,还不怎么相信,觉得是她太敏感了,结果那个男人今天居然还跟到酒吧里来,虽然戴了帽子,还黏了假胡子,但我递酒给他的时候还是认出来了,这里的光线对于一般人来说,大概是有些昏暗,路过我待久了,反而习惯了在这种环境里分辨来的客人是谁,”女服务生饶有兴趣地跟池非迟分享着这件事,“虽然他不一定是跟踪狂,不过偷偷跟踪女孩的行为是挺可恶的,我注意到之后就跟他们说了,那些孩子大概是想把人引出去收拾吧……”
池非迟喝下最后一口酒,压下心里的无语,起身结账,“挺有趣的,不过我该走了。”
不用听了,朗姆的人栽了。
他看过那个人的资料,熊本人,三十六岁,有入狱记录,原因是骚扰女性、跟踪、恐吓、警告无效、屡犯不改。
留在组织平台的评价是,学过跟踪和反跟踪技巧,运用娴熟……
虽然看得出来评价是认真写的,但遇到这么一个奇葩,评价都透着一股‘我在皮’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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