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不见踪影,蛇得好几天才喂一次,到了饭点压根就不用操心喂食。
溜宠物?不存在的。
非赤在家里玩就够了,如果非要说溜宠,那大概是在身上溜。
非赤一会儿从自家儿子的衣领里爬出来,一会儿从自家儿子的袖子里爬出来,场面一度惊悚。
她敢用手拿非赤,但要是让非赤在自己身上爬……想想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而非墨还是那样,压根就见不到影,是死是活、有没有被欺负、有没有雨淋日晒她都不清楚,更不用说带出去溜溜。
温柔地摸摸宠物?那更不存在。
看看眼前这场景,自家儿子一脸冷漠、目光冰冷,拿着一条灰黑色的蛇,蛇身绕过手背,冰冷光滑的鳞片反射着些许微光,垂在沙发边的蛇尾还卷动着、主动缠上自家儿子的手腕……她想象中的暖男画风瞬间碎成了渣渣,整个客厅充满了浓浓的暗黑风格。
自家儿子还摸过一次非墨的小脑袋,不过还是一张冷漠脸,本来应该是很暖心的互动,看起来也像是在跟死神使者密谋着邪恶的事一样……
池非迟见池加奈揉眉心,主动关心了一句,“您身体不舒服吗?”
池加奈放下手,抬眼,微笑,“没有,大概是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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