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取严男打量着池非迟,发现自家老板给人的感觉又变了,脑海里稍加对比,发现了原因。
现在的池非迟,眼底除了平静,还隐藏着洞悉一切的锐利、心思不明的深沉,就算没有锋芒毕露,但也隐隐给人一种不好糊弄的危险感觉。
之前跟托马斯-辛多拉待在一起的池非迟,眼底除了平静,就只透着两个字——无害。
“老板,你之前在装小孩子啊?”
“我过来还有别的任务,不能引起托马斯-辛多拉的警惕。”池非迟又转去浴室检查。
鹰取严男帮忙排查另一个洗手间,调侃道,“哦?我们刚接受了他的招待,就要算计他吗?”
“他说这是一个自由的国度,可他却违背了自由的精神和意志,”池非迟从浴室出来,又去了自己的房间检查,“有的话听一听就行了,资本的嘴,骗人的鬼,只有利益是永恒的,如果没有菲尔德集团每年的投资和支持让他获利,你觉得他会这么招待我们吗?”
“我觉得托马斯先生为人还不错啊,”鹰取严男忍不住想杠一下自家老板,去了自己房间检查,“而且听你们路上交谈,他和菲尔德家算是世交了吧?他和您父母的关系似乎也很好……”
“所以我才说,鹰取,你是侠客。”
池非迟回客厅拿了自己的行李箱,抬眼见鹰取严男疑惑看自己,没有解释,转身带行李箱去了自己的房间,“你不累可以再玩会儿,非赤,睡觉了。”
鹰取严男摸了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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